趣趣阁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骆峰伸手抚摸下老牛的脖颈,斜眼看了下一脸窘态的骆滨,惋惜道:“你自己算算,一头母牛就少挣200块,你这200头母牛少挣多少?你以为自己捡了个大西瓜,实际上又被乡里当成了冤大头。”

李羽见儿子脸上呈现尴尬之色,对着絮絮叨叨的骆峰低斥道:“老骆,别整天钱啊钱的,老三心里有数。”

三天前,沙枣树乡200名贫困户在阿曼太等乡干部的带领下,来到骆滨的牛圈里的400多头母牛中挑选各自心仪的扶贫牛。

扶贫户现场挑牛,乡干部就在牛身上做编号印记并拍照留存档案。

县畜牧局和物价局的几名工作人员当场作出评估。

400多头牛肯定存在差异,大小高低各不一,胖瘦体格也不同。

贫困户都是可着最大最健壮的母牛挑,最好的母牛成了扶贫牛。

这些做了记号的200头扶贫牛,依旧放在骆滨的地里代养。

骆滨今天才办完签订协议和进账手续。

骆峰接过斯琴端来的茶水,对着脸呈薄怒之色的李羽谄笑道:“老婆子,不生气撒,我就是随口说说。”

李羽直起身来,朝骆峰翻个白眼,嘴里嘟囔道:“都是跟谁学的?整天冒些阴阳怪气的话!”

斯琴走到李羽面前,提起婆婆采摘好的新鲜蔬菜。

突然,她胃口一阵翻腾,忙放下竹篮,蹲在地上捂着嘴干呕起来。

骆滨见状赶紧迎了上来,“是不是受凉了?”

骆峰和李羽老两口对视一眼,俩人双目都发出贼亮的光。

李羽轻轻捋着斯琴的脊背,把嘴凑到儿媳耳畔,低问:“斯琴,多久没来例假了?”

走到跟前准备搀扶斯琴的骆滨听到妈妈的问话,双眼瞪得溜圆,他顿觉嗓子发干,沙哑的声音问:“妈,你是说有孩子了?”

李羽笑着使劲点头。

斯琴羞涩地瞟一眼骆滨,红着脸低语,“好像推迟快一个月了。”

她话音刚落,李羽一把抱着站起身的斯琴,开心地仰头大笑。

骆峰笑得眼睛快眯成缝,对着站在菜地挠着头皮傻笑的骆滨喊道:“老三,还傻站在那里干啥,抓只老母鸡炖汤,给斯琴补补身子,瞧她瘦的。”

骆滨忙朝鸡圈跑去,跑得太急,差点绊倒。

斯琴紧张地轻唤道:“小心点。”

李羽笑着调侃,“瞧老三,知道自己要当爸了,咋越来越不稳重了。”

骆峰眉眼带笑,对着斯琴说:“斯琴,这娃我跟你妈帮你们带,名字我早就起好了,男孩就叫骆林,女孩叫骆雨,下雨的雨。”

李羽嗔怪道:“名字都想好了,孙子的名字倒还行,孙女的名字要改改,省的上学后,她找你这个当爷爷的算账。”

骆峰梗着脖子道:“凭啥?”

李羽笑说:“骆雨,谐音落雨,不就是下雨吗?那还不被同学起绰号找到理由了。”

骆峰忙问:“那你说叫啥?”

李羽朝拿着菜刀正朝老母鸡脖子上抹的骆滨看去,“孙女的名字让老三自己起吧。”

骆滨把鸡血朝一个小碗里滴,扬声道:“妈,我要查字典。给我闺女起个好名字。前阵子,李大哥俩口子还说跟我结儿女亲家呢。”

李羽眉开眼笑,“行,跟王仪结亲家行,那两口子为人都不错。”

没多久,母鸡汤的香味飘出来,骆家小院充溢着喜悦的味道。

西域市公安局。

热西丁刚从局长办公室汇报完工作回到办公室。

就被解放街派出所的高所长拦住了。

高所长一脸愁云,原本长的一张娃娃脸,都快皱成小老头了,诉苦道:“热局长,今年我这个辖区怪事真多,我都不知道咋处理了,找领导帮忙来了。”

热西丁掏出钥匙打开门,走进办公室,取下警帽挂在挂衣架上,用手捋下乌黑的头发。

他指着沙发对着唉声叹气的高所长说:“先别急,坐着说。”

高所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顺手接过热西丁扔过来的一瓶矿泉水。

天热又因烦心事急的,他嗓子干涩,拧开矿泉水瓶盖,仰头一口气喝了大半瓶水。

热西丁给自己倒了杯凉茶,慢条斯理地询问:“说吧,啥事让你愁的,至于嘛?”

高所长眉毛一挑,不服气道:“那是你没遇到这么奇怪的事。三天前,我们所接到群众举报抓了个惯偷,人赃并获,让他交代问题,他倒是老实交待了。想着片区最近盗窃案多,我们就诈了下这个惯偷。惯偷叫张辉,胆子小,他交代今年春节前曾偷过一家三万块钱。”

收拾办公桌的热西丁听到这话,抬起眼皮看了眼高所长,插话道:“这不挺顺的嘛?!”

“切,别提了!”高所长懊恼道:“春节期间,我们所就没接到丢失财物的报案。所里弟兄们按照张辉交代的地点去到春风小区了解情况,那家主人当场跟我们翻脸,说家里根本就没丢过钱。回到所里,我们就把张辉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张辉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是没错,就是那家。还说我们冤枉他,小看他的踩点水平。看张辉的样子,不像说假话,你说说,这事咋处理?”

热西丁若有所思,沉吟片刻,追问:“那家失主是干什么的?”

高所长略思索下,回答:“叶尔江。”

“叶尔江,”热西丁嘴里念叨着,脑子飞快运转,“你想过没,叶尔江可能真的丢失了3万元,他没敢报案,想把这事瞒住。这次张辉交代后,他没想到事情会暴露,所以对你们没给好脸色。想过没,他这3万元丢了,却为啥不敢报案?”

高所长脱口而出,“那还用说,这3万元来路不明呗。”

热西丁不语,抿嘴笑着,“这不挺聪明吗,瞧你刚才那样,真没出息。”

高所长挠着后脑勺笑了。

可一会儿,他又犯愁了,“那咋能?”

热西丁站起身,下巴朝门口摆了下,“走呀,还能咋样,给局长如实汇报下呗。”

高所长跟在热西丁身后,嘟囔道:“今年我们片区怪事最多,这个叶尔江丢了3万块钱不敢承认。一周前,一个在一楼住的住家户,报案说,不知道是谁把一个编织袋的廉价内裤扔到他家小院,这个住户见时间太晚,想着第二天早上送到派出所。就在当天晚上,小偷砸碎他家窗户钻进去偷东西,电视柜上的手机、2000块钱的现金都没丢,就唯独丢了那个编织袋。你说奇怪不?小偷专偷那编织袋不值钱的内裤,这不有病吗?!”

“编织袋?女人内裤,廉价内裤。”热西丁反复念着这几个似曾相似的词语。

他突然停下脚步,紧张又兴奋道:“高所长,那家住户看见小偷的模样没?”

高所长摇头,“没,那家人说睡得挺死的,连玻璃碎了,都没听见。我们调查上下的住户,都说没看见小偷。”

热西丁安排道:“高所长,待会儿你到我办公室,我给你一个女人的照片,你让办事稳妥的人去暗地里打听下,那段时间,照片上的女人去过那个小区没。”

高所长纳闷,“你怀疑那个编织袋里不光是内裤?”

热西丁点头,叮嘱道:“要不呢?光是编织袋,失主大可报警寻找编织袋,为了不值钱的廉价内裤,打破住户的窗户,手机和钱不拿,是不是很反常?别说,你的辖区怪事就是多。查找那女人的事,暂时要保密。”

热西丁陪同高所长把发生的怪事汇报给局长。

局长心中有数,嘱咐他俩,口风一定要紧,这事先不对外声张。

俩人回到办公室,热西丁把祁建文一张证照上的照片递给高所长,“找个办事稳当的人穿着便衣去打听,理由吗?就说找失散多年的好友。”

高所长把照片放在钱包里,点点头离去。

热西丁从抽屉里取出一根雪茄,放在鼻尖嗅着雪茄的味道。

他的脑子里还在分析着编织袋会不会跟祁建文有关。

就在这时,骆波的电话就打来了。

电话一接通,骆波在那头气急败坏道:“大哥,你说怪不怪?祁三哥的墓被人挖了。”

热西丁原本靠着椅背的上身猛地朝前倾,急切地问:“哪个祁三哥?”

骆波在电话里解释,“就我那同母异父的三哥,都去世六年多了,也不知是谁这么缺德,挖他的墓干啥?清明节我跟小溪来扫墓,还好好地呢。”

热西丁听明白了,心存疑虑地问:“现在大夏天的,你去坟地干啥?”

骆波不敢置信地解释道:“我给你说这事,你肯定不信,连我自己都不信。昨晚,我做了个梦,梦见祁三哥还活着,他住在祁家老院,祁家老院塌了,把他埋在里面,他一直喊着我的名字,让我去救他。早晨起来,我就觉得心里不舒服,想着是不是该给他烧点纸钱了。我就抽空过来看看,顺便烧点纸钱,一来这里就看见墓被人挖了。看这土的痕迹,挖了有些日子了。大哥,这事,你们公安局管不管?”

热西丁连忙站起身,走到衣架前取下警帽,急忙说:“三十白,你在那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带人过去。”

警车载着神不守舍的热西丁朝西域市南郊的汉人墓地驶去。

他觉得刚才在通话时,骆波的解释那样苍白无力,不让人信服。

仅仅因为做了一个梦,就荒唐地来到祁老三的墓地。

这能让人信服嘛?!骗鬼呢吧?!

热西丁平日里很少跟商人打交道,自然对汉族商人做生意讲风水的事不甚了解。

他也仅仅在一次清晨,路过一家汉族人开的商店时,那位大清早开业的汉族商人手拿着顾客给他的钞票,围着店面不时拍打着商品,嘴里还嘟囔着,“开张了,开张了。”

那天,他才知道,原来商人开张还有这讲究。

到现在为止,他还觉得那商人的举止实在滑稽可笑。

热西丁自然不清楚,骆波跟王仪合伙做生意这么多年来,潜移默化地深受王仪的影响。

平时做生意,骆波也很讲究,甚至有点迷信。

这些,热西丁都不清楚。

热西丁前阵子试探过骆波,感觉骆波跟祁建文关系很疏远。

可是为什么,骆波能顶着酷暑来祁老三的墓地。

可见骆波跟祁家还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难道骆波跟祁建文看似不亲,只是个假象?

热西丁又对骆波和祁建文的关系产生了怀疑。

此时的他心生疑窦。

三伏天的南郊墓地人迹罕至,警车驶过墓地路口不远处的路旁的一个窝棚挂了个木牌子,写着“西瓜”二字。

周围再无人烟,一片荒凉之地。

热西丁沉浸在推理和分析中。

警车停在这块墓地中心空地上,南边不远处停着骆波的那辆旧捷达。

坐在副驾驶位的小丁扭过脸询问陷入沉思的热西丁,“热局长,前面那个穿白色T恤的男人是不是报案人?”

热西丁收回思绪,双目顺着小丁的眼神朝东南角不远处望去。

在车上的角度就看见穿着白色T恤的高大背影,佝偻着蹲在碑前,头低低地垂着,像是在念叨着什么。

热西丁复杂难明的眼神久久落在骆波的身上,警车里很安静。

片刻,热西丁安排着,“小丁,带好照相机、取证袋啥的,小马,把车上三把铁锹拿下来。”

他下了车,夏风带着淡淡的焚烧纸钱、香烛的味道进入鼻子。

哟,骆波来墓地带的祭祀的东西还真全,热西丁心里腹诽。

骆波呀,骆波,希望你别跟祁建文有瓜葛,否则别怪我这个当哥的翻脸不认人!

热西丁站在警车旁犹豫数秒,慢慢朝骆波走去。

他思绪很沉重,走的很慢,

骆波蹲在地上好像在想着什么,很专注,没觉察到热西丁等人的到来。

“三十白。”热西丁走到骆波身后,刚开口说话。

突然他哎呀一声,望着两个被挖的墓地,讶异道:“咦?!你不是说是祁老三的坟被挖了嘛?这是咋回事?”

骆波蹲着的墓碑后的坟穴里棺材盖都锈了,看样子被人动过又合上的。

他身后的那座坑穴里棺材盖半掩着。

热西丁扫一眼,就知道这是有人在这两座墓地里找寻着什么。

从棺材盖上落的灰尘和雨点侵蚀的痕迹,这两座墓被人挖了至少一个多月了。

小丁忙从不同角度拍着照片。

小马拿着镊子和放大镜准备找寻脚印等有效证据。

可是瞎子点蜡白费劲,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都没有。

热西丁看着骆波身前墓碑上斑驳的汉字。

从墓碑上写着的死者性别、出生年龄等情况,以及骆波微红的双眼。

热西丁隐隐猜到,这就是让父亲阿布都许库念念不忘的女人。

骆波的亲生母亲苗心。

怪不得骆波看见被挖的坟冢这么难过呢。

骆波还懵懵懂懂地站在坟前,不知所措。

他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生母苗心都离世十几年了,祁老三也去世不少年岁了,是谁在这个时候来干挖墓的缺德事呢?!

就算是当年祁老三结下了冤家,那也不能过去这么多年才来挖坟呀?!

骆波感到很迷茫。

趣趣阁推荐阅读:仙君重生绝世邪王震惊我的徒弟居然是女帝剑仙在上欺骗世界斗罗大陆III龙王传说史上最强炼气期方羽免费上门龙婿叶辰萧初然神相鬼医神印王座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剑逆苍穹史上最强炼气期免费都市极品医神叶辰夏若雪斗罗大陆IV终极斗罗天珠变师姐饶命,我真是小趴菜生肖守护神斗罗大陆快穿之消灭渣男午夜缠情:鬼夫,太撩人(总裁鬼夫,别宠我)洛尘重生之都市仙尊绝世狂暴系统阴阳代理人帝霸开局刚好苟完十年,我无敌了仙尊归来洛尘说我废物是吧?挂来!玄门诡医锦绣农女种田忙杨若晴骆风棠神道帝尊秦尘楚凝诗生生不灭天逆诸天:开局一座天道楼全世界都想攻略白莲女配龙血至尊震惊我的徒弟居然是女帝秦天万古龙帝重生末世:大佬又美又飒无限打工史上最强炼气期(方羽唐小柔)通天大圣武照诸天鬼眼宝妻:阎少,亲一亲史上最强炼气期(又名:炼气五千年)傲世神尊治愈系篮球极品辅助系统武道神尊朝仙道陈少君
趣趣阁搜藏榜:星际直播:穿书兽世带货求生我在大正朝当熔魂匠的那些年藏不住了!奸臣家的小团宠她有读心术狂武天骄觉醒武学面板后,妖魔皆柴薪拒绝洗白后,疯批摄政王撒娇求宠天才魔妃辛希驾到情定kitty,高冷总裁拽拽拽天变:因果轮回八零娇妻野又辣,捡个糙汉来发家模拟成仙,打谁都是一套秒小共主诸天讨债:唐三佐助被我追着跑修仙界学霸在原神世界太受欢迎怎么办不完整穿越之精分剑三修仙,从服毒开始道武起源花开泗京南小甜吻独天仙脉从打渔开始成为一贷宗师大齐传极道武学修改器改嫁疯批太子爷,旗袍美人艳翻京圈我的霸道美女房东苏牧叶挽秋全文完整版春物:开局向雪乃求婚圣丹喂狗?我能复制万物山海游乐园创始灵主斗罗之宇智波斑的崛起只做诡异游戏的我真没想当救世主靠谱现代人,穿越异世界后之向蜀汉双枪将道侣三千锦鲤农女,靠绑定天道系统种田养娃女配要修仙我家媳妇又逆天了大国球手无敌天下从加点开始宅男鬼阴路最强剑仙某科学的矢量操纵四合院:我的身份不一般锅包小鲜肉尘缘佛心很高兴认识你夜初成仙:从合欢宗开始
趣趣阁最新小说:掌天图灵妖御世录全斩魄刀,妖魔隋唐行【签到修仙,碾压全服】马明星域修仙传圣界之歌灵霄衍神诀从成为皇帝开始无敌网游之再塑人生这个圣人不讲武德我为宗门战至残疾,宗门却弃我如早芥星启新纪元三清变四清了,这回不能分家了从灵根被夺开始问剑道长生不当反派后迎娶无上女帝破阵医刀人间堪命局系统赋长生:请华夏大佬入族谱冥府系统:开局吞噬三尸鬼时空御灵:星辰时空传奇修仙苟长生我在修真界靠签到卷成全能老祖我在仙界开小卖部狐妖:吾乃二郎显圣真君!把我逼出宗门,你们怎么又急了?仙途传奇之真君嫡传合欢宗:反派,主角嚣张亲妈上门高武:从侯府庶子到摄政王重生元帅,从凡人开始复仇天子父母双帝:开局葬天,葬地,葬神杀手修真路心鉴天下长生:我在修仙界搞工业吞神鼎葬神镜原初界养蜂指南九天镇海印,星轨锁龙志长生从外门弟子开始我演坏人怎么了,都成天帝了时空树下灵证档案强者很多?可我召唤的强者更多老祖叶三天神魔大陆之哥布林召唤师传说,仙与金鳞混沌战天录天地玄门一天突破十二境,你跟我退婚?我自带空间我散修逆天邪神终局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