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带精神污染的红光，以及真有精神污染的克苏鲁大眼珠子怪，双重精神污染之下，还要猛灌威士忌。
莫蒂不知道这一套放在无限宇宙是什么水准，但绝对算得上是纯正的瑞克玩法了，他发现笼子里那些蝎子、蜘蛛、蜈蚣，也仅仅只是看起来符合他们的外表，内在可能更加凶猛一些。
污染度极重的红光下，那只纯黑的蝎子，受到了刺激，像个陀螺一样在原地旋转起来。
蜘蛛也正将一团又一团蛛丝往周围吐出来。
蜈蚣更是一口直接咬断了0.5厘米厚度的一根铁杆。
要不是酒保将他们拿下去的速度够快，这个铁笼恐怕连半分钟都无法坚持下来。
“这些小昆虫也不是普通货色吧？”
“对啊...”
“你手在抖什么？”
即便是在红光之下，莫蒂还是注意到了瑞克的右手正在轻轻颤抖，他不可思议得抬头看着对方的脸。
码的...你在害怕？？？
我这个外公这么拉胯的吗？？？
脸色发黑的瑞克，强挤出一丝笑容来：“实不相瞒，我完成警员培训的时间比较早，这个地方是后来加的，所以...”
“所以你也不知道有多危险？”
“对...”
“好！那就搞起搞起！”
“jesus...没必要这么针对我吧？”
已经怀疑自己莫蒂是不是被人调包的瑞克，他狐疑得盯着莫蒂，他寻思着之前完整A542人格的时候，这个小家伙也是在一个安全范围内背刺家人的。
怎么现在越是危险，就越要往里冲了。
“不是针对你，真不是针对你，而是你有点不那么瑞克，我知道原因出在你的年龄上，你现在才中年，还没有到老年那种‘我活够本了’的心态，而我之前一直跟在红魔身边，所以你知道我想表达什么意思了吧？”
“我明白了...”
瑞克默默打开了一下平板电脑，看了一下自己最近一条条写出来的‘带娃心得’，将其中最为重要的几条在心里反复默念了几遍后。
感觉自己应该掌握了老年瑞克精髓的瑞克，他示意太空吸血鬼可以敲钟了。
铛！铛！铛！
在吧台的角落，有一个悬挂的黄铜小钟，当它被小木槌连敲三下，浑厚的声音穿透了舞池里的dJ舞曲之时。
那些正贴在一块热舞的太空吸血鬼们停下了动作，同时向着瑞克和莫蒂这边看过来。
两人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在一片红色星云当中，看到一颗颗亮着红光的星球，正朝着自己这边不停闪烁着光芒。
“jesus...我还是头一回被这么多太空吸血鬼盯着...”
“该喝酒了，莫蒂，别看了，你知道这个太空吸血鬼版的练胆酒，最传统的玩法是什么吗？”
“什么？”
“输者，要被吸血鬼吸走身上50%的血液”
脸上慢慢绽放出笑容来的瑞克，他慢慢将大眼珠子怪放在自己的手背上，然后用虎口夹起酒杯，双眼与大眼珠子怪对视着，将杯中的威士忌喝下去。
当酒精完全下肚，开始刺激神经的时候，瑞克发出一声畅快的呼声，然后用左手指着莫蒂大吼道：“loser！快点喝！”
“你可真是一会稳重，一会放纵啊...”
莫蒂撇了撇嘴，随手拿起那个手感q弹，就像是橡胶一样的大眼珠子怪，想酷酷得放在自己虎口上，可是眼珠子外的那一圈小触手...
让莫蒂有一种被几百只小小小小章鱼碰到的感觉，就像是将手伸进了小章鱼池里，浑身上下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来。
“fuck！这个触感，这个触感...艹！”
光速松开的手，立刻跟另外一只手大力互搓了起来，似乎只有这种办法，才能让刚刚感受到的触感，从脑中消失。
可这注定只是一个幻想罢了。
大眼珠子怪是真实的，触手也是真实的，那些比蚂蚁腿大不了多少的触手，也的的确确触碰到了皮肤。
“行不行啊，不行就认输吧！”
“fuck you！我连姥爷都敢扎一刀！连克苏鲁都不是的大眼珠子，我怕什么！只是头一回而已！”
“事实上，如果你觉得克苏鲁更符合你的口味，我也可以帮你换个青春版克苏鲁过来的”
“滚！我不需要！！！”
众目睽睽之下，又是跟瑞克喝酒，莫蒂知道自己再怎么厌恶这些带触手的怪物，也必须将这杯酒给喝下去。
更何况，在场所有人都知道，瑞克一开始是不愿意的，自己把他逼到愿意了，然后自己选择退缩？
fucking no！
深吸了好几口气，更是先喝了一杯酒的莫蒂，在酒精的刺激下，终于还是将大眼珠子拿了起来，并成功放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学着对方之前的姿态，用虎口夹住杯子，双眼盯着大眼珠子的莫蒂，他慢慢将酒杯拿到自己嘴边越来越近的位置。
一双眼睛跟一个眼球的对视，随着距离越来越近，自然是一双眼睛吃亏一点，莫蒂觉得眼前的世界越来越模糊。
“喂，你能听到我说话吗？看你反应是能听到了，哈哈哈哈哈哈！不必惊慌，我只是你的心声罢了，你肯定很好奇我为什么突然要跟你说话”
“在你将过去的人生喂给那只幼虫以后，你是不是认为眼前的世界就很正常了，那种疏远的感觉就消失了，现在我来告诉你，他从未消失过，他一直存在”
“当然你认为这是我的疯言疯语，并不可信，但是你真的没有在任何一个时刻，反问过自己，什么是真实的世界？”
“真实的世界就是，你做过的事，都是要承担代价的，可是你面前的这个男人，他手上的那把小小的手枪，可以让你离开原来的宇宙，避免承担一系列的代价”
“只是代价，总会来找你的，总会来找你的...”
“你并不特殊，没人觉得你特殊，只有你的爸妈会对你说，你是一个特殊的孩子，可是当你离开家门的时候...在茫茫人海之中...你的特殊呢？”
“你的衣服只有白、黑、蓝等颜色，你的发型跟99%的人一样，在30种主流观点可接受的方式中反复选择”
“甚至你的爱人，也是符合这些观点的，你会为了自己的特殊，去娶一个无法生育，满嘴黄牙，出口成脏的女人吗？你的特殊呢？哈哈哈哈哈哈，你根本没有任何特殊可言！”
“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