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此绝色美女,少秋心情非常快乐,一度以为自己行了桃花运了,否则的话,想必这种水准的美女是不会造访自己的住地的。
于是只好是放下了书本,准备与之闲谈一二,却又一时颇为拘束,不知到底说些什么。而那位绝色美女,来到了少秋的屋子里,似乎并非是来与之闲谈的,至于到底因何而来,为啥如此正襟危坐,思之再三,仍旧是想不明白。
那位绝色美女脸上并没有一丁点的笑容,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使得少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好是什么也不说,无聊地坐在那儿,干听着屋子门前的那种苍凉的风啸叫而过的声音。
而在这个时候呢,从巫师的角落看去,但见那鬼正凑到了那位绝色美女之身边,不断地抚摸着她娇好的身子,动作之下流、卑贱,使得巫师都看不下去了,这不,正愤怒地啐着口水呢。
正是因为有了这位绝色美女之存在,使得那鬼这才打住,不再去弄少秋了,而是与那位绝色美女做起了那种事情来,一时心情高兴,对于少秋,也就不那么生气了。
……
当然,对于这样的情况,少秋是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位绝色美女造访自己的屋子,可能是看上了自己呢,此时无聊地坐在那里,浮想联翩,甚至梦想着有一天能与这位绝色美女成双成对来着。而那位绝色美女,一坐下来,便有如睡去,神情恍惚,似乎看到一个男子从门外进来了,之后便坐在自己的身边,仔细看去之时,发现呀,竟然是自己的梦中情人。
见自己梦中情人在爱抚着自己,绝色美女甘之如饴,有种相逢恨晚之感,此时甚至都想不顾一切地扑向那个男子。可是碍于少秋之存在,这种事情不好做出来,一时作罢,只好是强忍住,装着什么也不知情,什么也不明白罢了。
如此过了一阵子,夜色深沉,门外的道路上,行人早已绝迹,破败的屋子里的美女旋即站了起来,拉开屋门,匆匆而去,消失在苍凉的夜色中了。
而这时的少秋呢,仍旧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坐在屋子里,不知为何,一时之间感觉到非常寒冷,纵使是春天了,依然如此。
可是之前不还是非常热吗,为何一眨眼间便成了这种情形呢,思之再三,少秋还是想不明白,便不想了,直接打开一本书,阅读了起来。
在读书的时候,少秋总是感觉到背后似乎站着一个人,可是回过头去一看,却又啥也没有看到,不禁摇了摇头,觉得自己过于多疑。而那鬼这时正好站在他的背后,高高地扬起一把斧子,准备把少秋直接砍杀在此处,否则的话,以后可能真的会对那少女有些危害。
正这个时候,少秋听到有人轻轻地敲击着屋门,来者并非他人,正好是花伯,此次前来,不过是想来借点钱花,毕竟少秋做工这么久,应该赚下些钱了吧。
听见有人敲击屋门,那鬼旋即藏身在一把漆黑的雨伞下面,那雨伞是少秋的,因为之前下过一场不小的雨,此时还是湿的,于是便撑在那儿,暂且如此,等上面的雨水干了,再收拢来。
不成想那伞此时倒成了鬼的屋了,悄然潜藏在那儿,从巫师的角度看去,清晰可见,好一个可怕的恶鬼!幸好花伯前来,叨扰了那鬼,打断了它的行凶,那扑出去的动作旋即撤消,这时藏身在那伞下面,面目之凶恶,戾气之可怕,简直可以说是惨绝人寰。
“伯伯来了?”少秋迎上前去,如此问道。
“来看看,”花伯笑着回答,“怎么,你还在读书?”
“嗯。”少秋如实回答。
“看什么书呢?”花伯问道。
“《红楼梦》哈。”少秋答道。
“哦。”花伯吱了一声之后,便不再作声了。
……
此时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了,屋子外面,可以闻得到风刮过发出来的那种恐怖的声音,以及深沉的夜色中小河东去的那种苍凉。
花伯拿着少秋的那本《红楼梦》无聊地看着,此时前来,不过是应巫师之邀请,再三请求之下,这才前来做做客的。至于为何巫师要叫自己前来,一时之间还真的是搞不懂,可能是可怜少秋之过于寂寞吧,这便打发花伯到了这里,不过是想与少秋说说话来着。
门外这时淅淅沥沥地下了一阵雨,道路上,已然是断了人迹,根本就看不到任何行人之存在了,也闻不到那种走路的声音了。一阵阵荒凉的风不断地刮过,呜拉拉,以摧枯拉朽之势横扫着大地上的一切东西,包括少秋住着的这座破败的屋子。
花伯略微坐了一阵子,便感觉到有些不行了,得回去,不可再呆下去,毕竟还得去睡个觉啊,不然的话,明天去干活卖力气,恐怕还真的是应付不来哈。
“你再陪陪人家。”巫师的声音不知从何处轻轻地飘来,出现在花伯的耳朵里,使得花伯立即打消了那种回去的念头,仍旧硬着头皮呆在少秋的屋子里。
而这时那把黑伞下面的鬼,因为花伯之存在,一时之间无法对少秋做什么,只好是打住,不敢出来,准备等花伯出了屋门,再去对少秋作些手脚。可是不成,此时的花伯似乎了无睡意,根本就不想回去,好像准备在少秋的屋子里过夜了。
于是那凶恶的鬼魂立即逃也似的,转瞬之逝,不存在了,空空的伞下,只剩下一团漆黑的影子在那儿了。
“你可以走了。”巫师的声音飘荡在花伯的耳边。
于是花伯站了起来,对少秋说声叨扰,直接就离去,拉开了屋门,匆匆而去,转瞬之间便消失不见了。
花伯离去了之后,那恶鬼再度回来了,依然藏身于那把雨伞下面,不时把自己的头伸出来,似乎想拭探一下少秋,看看他到底能不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可是不成,少秋什么也不知道,只是独自一个人,无聊地坐在那破败的椅子上,看着《红楼梦》罢了。
可是看了一阵子,忽然感觉到一阵心慌,就如打鼓似的,非常害怕,可是到底恐惧什么呢?少秋不知道。
《红楼梦》看不下去了,荒凉的夜色中,一切似乎都变得如此梦幻,倒不如直接出去一下,以散去这种积压于胸中的郁闷。于是拉开了屋门,沿着无人的道路,独自往前慢慢走去,略走了几步,便碰到一位小区的保安,此时看到少秋,不知为何,非常愤怒,一上来便说要检察。
之前有人把自己的一个蛇皮袋摆放在少秋的屋子里了,至于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少秋还真不知道,此时趁着夜色苍茫,何不把这东西送还人家呢,人家催促过不知多少次了,此时无论如何再也不能忘记此事了。
当把那包东西扛到小区门口位置时,一位长相非常凶恶的保安,悄然尾随上前,问少秋肩膀上扛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准备要检察一下,不然的话,便说不让过去。
那人把东西摆放在少秋的家里,上面都贴了封皮来着,不能打开,不然的话,一时送到人家的屋子里,便有偷盗的嫌疑。可是此时保安既然说非要打开不可,不然的话,便说要报警了,使得少秋没有办法,只好是照办,把那蛇皮袋上面的封口扯掉了,让保安看。
看过之后呢,保安仍旧说不成,问少秋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东西,非要去看看不可。这事搞得少秋,真的是非常窝火,可是没有办法,只好是把东西扛回去了,再度回到了自己的住地,指了指那把黑伞,说东西之前就摆放在这个位置。
之后那保安又呆在那屋子里,絮絮叨叨地说个没完没了,似乎不肯走了,非要与之这么闲聊下去不可。
而在这个时候,那潜藏在黑黑雨伞下面的鬼,因为人多,阳气一足,便又不敢作恶了,仍旧只是无奈地呆在那儿,对保安之到来,当真是恨得牙痒痒的。
“你这东西不会是偷来的吧?”保安如此问着。
“天地良心,”少秋指天发誓地说道,“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你能不能说说里面是些什么东西?”保安严肃地问道。
“这个……”少秋一时之间还真的是答不上来,“因为是人家的东西摆放在这里,我怎么知道是些什么呢?”
“他妈的,肯定是偷来的。”保安吼了一声,直接就要把少秋捆起来了。
“没有啊。”少秋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为自己辩解了。
正这时,从那把漆黑的雨伞下面暴发出一阵恐怖的怪笑声出来,吓得保安都不敢呆在这里了,可是往着那雨伞下面看了看,却又根本就没有人嘛。
“你笑我?”保安问道。
“没啊。”少秋一时之间还真是搞不懂了,这到底都是些什么事嘛。
“可是刚才老子明明听见有人笑来着,”保安如此念叨着,“而这屋子里就只你和我两个人啊。”
“你是不是听错了呢?”少秋如此问道。
“没啊。”保安说了这一声之后,便出去了,觉得没有必要再掺和这种麻烦事,加上自己似乎都出现了幻听,再呆下去,恐怕真的就不太妥当了。
送走了保安,漆黑的夜色中,少秋仍旧独自一人,拿着那本《红楼梦》,坐在椅子上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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