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厉小四会栽在楚颜欢的手里，她现在还是一身男装打扮就已经撩得人不要不要的。
如果换回女装，那还得了？
韩锡泽又在心里腹诽了几句，放下手里的高脚杯，“你想怎么消费？看在我们是熟人的份上给你打折。”
“打折就不必啦，我也不差这点钱。”少年撇了撇嘴巴，说话的语气满满都是土豪气质，顿了顿，又接着道，“有个问题我想向你请教。”
韩锡泽维持着身为少东家的大方，“请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要是在你们会所点了男模，是不是无论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韩锡泽闻言，心下微怔。
楚颜欢是厉小四的女朋友，尽管L是独立于楚颜欢的人格，但是她们共用同一个身体。
L要是叫来男模伺候自己，再做点重口味的事，岂不等于给厉司衍戴了绿帽子？
思及此，他轻咳一声，“也不是什么都可以做，我们这儿是正规场所，你要是想做一些不正归的事，我们是万万不会同意的。”
“你放心，我不会跟你们会所的男模有任何肢体接触，毕竟包厢里还有小孩子在。”
少年说着，抬手指了指身侧的方向，韩锡泽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终于注意到了应侍口中说的那位三四岁的小家伙。
不过他已经在叶京墨的怀里睡着了。
楚小乐后脑勺朝着他的方向，所以韩锡泽并没有看到他的脸，自然也没有认出来跟着L的小不点其实是老熟人。
在他们聊天的时候，叶京墨抱着楚小乐，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哄他睡觉，简直比亲妈还称职。
韩锡泽视线扫过他的侧脸，眉梢轻挑，“L，不介绍一下你的朋友？”
叶京墨眼皮一掀，手上哄楚小乐的动作没有停，语气倨傲，“没必要，我们之间应该不会有交集，不需要介绍，也不需要认识。”
韩锡泽只是觉得能在L身边的人应该也不会是普通人，看他长得也不是普通好看，便想替厉小四打探打探情况，防止是围绕在L身边的情敌。
人家把话说到这个程度，他当然不可能自讨没趣。
不过，韩锡泽从来不喜欢吃哑巴亏，见他说话如此冲，徐徐勾起唇角，虽说他说话带着笑，但隐隐能感觉到语气里的火药味，“既然没必要，那就算了，我也不是非要多认识一个人不可。”
说着，他又转头看向少年，“需不需要我替你介绍几款我们会所的头牌男模？”
聊了这么多，改说也差不多说清楚了，她误点他纯属会所技术部那边出的bug，他再替她重新点几个贵的男模，这事儿就算翻篇了。
少年肩膀一耸，“我早就点完了。”
韩锡泽微讶，“点完了？你点的谁？”
少年抬手指着他，“你啊。”
韩锡泽看着她指向自己的手指头，“不是，既然你认识我，肯定知道我不是会所的男模。”
“我不知道啊！”少年眨了眨眼眸，神情透着不解，“你们会所的人告诉我，我可以点相册里的任何人，你也在相册里，怎么就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