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咨询过徐靖康，越是这样的情况，越要多去了解其他人格，知道他们的需求和想法，才更有利于病情的治疗。
楚颜欢抬手揉了揉额角的位置，咬了咬唇瓣，轻声道，“厉司衍，我不想跟你谈她。”
哪怕她把自己的病情告诉了他，也不代表他可以左右她的思想，动摇她的决定。
也许在别人看来，她这种态度很偏激，但是没有得过DID的人根本没有办法感同身受。
外人根本不了解，在面对那种痛苦时，如果内心不够强大，也许到最后整个人都会彻底崩溃。
男人没有接话，车厢里一下子沉默下来，安静极了，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住了。
厉司衍知道她内心应该比任何人都痛苦，沉默了好半晌，有意想缓解气氛。
他抬手轻轻扳过她的脸，温声道，“欢欢，我们别聊不开心的事，来做点有意义的事。”
见他的脸突然凑近，楚颜欢呆了呆，一下子意识到他想干什么。
她忙不迭抬手，一把捂住他的嘴，急急道，“不许亲我！”
“可是，我想亲你。”厉司衍说话的时候，还在她的手心里亲了亲。
楚颜欢手掌被他亲着，感受着他唇间温湿的热气，她脸颊一下子烫了起来。
可是，担心他会搞突然袭击，她又不敢把手拿开。
万一亲上，他没损失，她就要悲剧了！
正当她进退两难之际，男人再次开腔，“不给我亲也行，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厉司衍缓缓坐直身体，唇角带起一道邪肆魅惑的笑容，“你来亲我，要是亲得我满意了，我就放过你。”
楚颜欢没料到他会提这种条件，先是一愣，随即想得什么，眼珠转了转，也笑了起来，“行啊，我亲你可以，不过你不可以动，更不可以对我动手动脚。”
说话的时候，她眼底带着狡黠，笑容蔫坏蔫坏的。
厉司衍看着她的脸，有瞬间的失神，她嘴上虽然不承认自己跟L是同一个人，可是有时候，在她们身上其实能看到彼此的影子。
她们原本就都是同一个人，不过是因为外界发生的某些事故被生生撕开变成两个不完整的个体，仅此而已。
楚颜欢见他不答话，只是盯着自己发呆，忍不住催道，“你同不同意？倒是吱个声啊！”
厉司衍摊了摊手，“同意。”
楚颜欢还是不相信他，“如果你食言呢，怎么办？”
他问，“你想怎么办？”
她想了想回道，“我们的关系就到此结束。”
他挑眉，“这么严重？”
她点头，“是！就是这么严重！”
“好，我答应。”
话音刚落，楚颜欢就行动了，一个转身直接以骑大马的姿势跨坐在他腿上。
厉司衍很高，即使她坐在他腿上，也只能勉强与他平视。
这样的角度，两人呼吸相缠，距离近得仿佛随时都能吻上对方。
她美目轻抬，看向男人英俊的脸庞，唇角坏坏一勾，没有去亲他的唇，而是低头把唇印在了他的下巴处。
楚颜欢学着男人刚才的动作，一点点亲吻着他，唇顺着他的下巴缓缓下移，当移到喉结处的时候，楚颜欢恶向胆边生，张开嘴巴一口含住他的喉结，然后重重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