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小队长的挖苦,N的眼睛都没眨一下。
“看来你是不愿意说了呢。”
N伸手将肩上的藤藤蛇抱了下来,放到了斗也的怀中,随后便转身向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藤藤?”
藤藤蛇歪了下脑袋,对N的动作感到迷惑。
“你没事吧?”
斗也问道,他注意到N的情绪有些不对。
N轻轻摆了摆头,压了压自己的帽檐,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在想什么呢?
那名等离子团的小队长认得N,可他不知道的是,N也记得他。
N记得在等离子之城的时候,这个家伙明明还帮着自己照顾那些被训练家遗弃的宝可梦来着。
那时的他明明不被那些被训练家抛弃的宝可梦接纳,却还是一次又一次的跟着自己,试着照顾那些无家可归的宝可梦们。
为什么才一年多点时间,他就变成这样了呢?
N落寞的离开了。
藤藤蛇想要跟上,却被斗也给叫住了。
“让他安静一下吧。”
斗也叹了一口气,他也不清楚N在想些什么,但似乎不会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对了,这间酒吧的证据整理的怎么样了,如果太多的话,我会让以太基金会的人过来协助接收的。”
“已经全部搞定了。”
全副武装的李炎列带着哥达鸭走了过来。
因为收集的罪证之中少不了成瘾性药物,于是负责整理酒吧内等离子团的罪证的李炎列和哥达鸭在工作的时候都做好了相当的防护,像口罩,手套这类装备那是一个不少。搞得李炎列和哥达鸭看起来就像“装在套子里的人”。
“相关的物证不多,主要是酒吧的账本和还未出售的成瘾性药物。”
李炎列扬了扬手中的一个小本子,还有身后由哥达鸭用念力托着的一个大箱子。
那箱子可真够大的,几乎将它后面的哥达鸭给遮住了。
要不是哥达鸭的脚蹼还在地上不住的揉搓着,众人几乎以为是这箱子自己飞过来的。
而那等离子团的小队长在见到李炎列手中的账本的时候则是整张脸都垮了下来。
自己明明将账本给藏在酒吧的暗格里,连同为等离子团成员的那两个手下都不知道账本放在哪里,怎么会被人这么轻松的就给找出来了。
李炎列若是知道这小队长心里的想法大概会笑出声来。
放着这账本的暗格不过是抽屉下方的一个夹层,若非蠢笨,都能瞧见那夹层之中必藏有赃物。至于那两个等离子团成员不清楚账本的事?想来是碍于队长的“大权”不好开口,也就从未过问。
“那就好,不过这三个人带着也是麻烦,你们就先走吧,我在这里等到以太基金会的人过来交接待会就回来,明天早上继续出发。”
斗也对李炎列竖了个大拇指。
“也行,我去叫N。”
陈戟点了点头,斗也说的不无道理,让以太基金会接手这里是最好的选择。
总不能让自己这边这几个人带着三个被绑着的等离子团成员在大街上走吧?
“去吧。”
斗也点头示意了一下,随后接过了墨鸢看着这三名等离子团成员的位置,而后又放出了食梦梦和长毛狗做帮手。
其余人则是从酒吧的后门又溜了出去,回酒店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一醒,照例洗漱一阵以后,众人便在酒店楼下汇合。
昨晚留下看守酒吧的斗也已在此列,虽说斗也顶着一个不小的黑眼圈,但精神倒是挺足。
站在斗也身上的藤藤蛇扶着额头,不忍直视自己的训练家。
腊戌的调查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几人一合计,在附近寻了家店,吃过早饭,而后便由李炎列驱车领着众人离开这里。
出镇路过了昨天调查的那间酒吧时,陈戟特意转头看了一眼。
原本暗无天日的小巷中竟是有阳光照射了进去,仔细一看,小巷顶端原先遮挡光线的雨棚已经不见了踪影,原本不知何种颜色的墙壁上也留下了满是熏烤的痕迹。
而酒吧门口,那个霓虹灯招牌和金属制的酒吧大门不见了踪影,只在墙上留下了一条似是金属的流体痕迹,以及地上的一“滩”铁块。
“昨晚好大的火......”
李炎列的车开的不快,陈戟还能听见周边路人的声音。
“就是,那火也是邪门,只烧那间酒吧,周围的.......”
后边的对话听不太清,但想来是说这火对周边的建筑秋毫无犯。
毕竟酒吧那栋楼前边的便利店都完好无损。
哪只火属性宝可梦放的火吧。
陈戟这么想着,毕竟自然的火焰哪会这么“守规矩”。
不过斗也也没有火属性的宝可梦......哦,估计是了。
搞清楚事情的关键节点以后,陈戟也便不再纠结这事了。
虽然有些不礼貌,但斗也和小优相比,明面上的战斗力确实差了许多,甚至就连美月队伍的宝可梦的战斗力似乎也要较其强上不少。能有强力的宝可梦陪伴在身边,总归是好事,并且火属性对于虫钢属性的嘉登改造蜂女王来说也有着天然的克制能力。
这么想着想着,一股困意上头,陈戟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奇诺栗鼠换个位置以后,便沉沉睡了过去。
陈戟这一睡就睡了两天,最后还是被奇诺栗鼠给摇醒的。
“奇诺!”
见自己的训练家转醒,奇诺栗鼠开心的扑到了陈戟的怀里。
而刚刚转醒的陈戟则是觉得有些腰酸背疼,正巧此时正在停车休整,其余人都在车外,车上也就自己一个人,索性便拉开车门,下去活动一下。
“怎么回事,现在到哪了?”
拉开车门,下车踏了两步,奇诺栗鼠爬到了陈戟的肩上,陈戟则是神清气爽的伸了个懒腰。
“你还有脸说呢?”
李炎列黑着脸看着陈戟。
不怪他如此,这边会开车的就李炎列和陈戟,陈戟扎扎实实地睡了两天,李炎列就奔波劳碌地开了两天的车。
“现在在哪不重要,重点是我们已经离开腊戌两天了,具体一点的话,应该是两天又五个小时。”
墨鸢将手中的面包分成两份,将其中的一份交给路卡利欧。
“哦,两天啊。”
陈戟甩了甩手,忽然又觉得不对,当即惊叫出声。
“什么?我睡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