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丽华这才想起来，这大冷的天。姜琴琴手都似乎冻得有些冰凉了，楚丽华是真的感激。
或许自己应该知恩图报，等到下一次来的时候把自己那个项目介绍给她，也让她能多赚一些钱吧。
楚丽华这么大定主义以后反而就觉得轻松了许多，至少这样，也不欠姜琴琴什么了。
不知道是今夜下了雨还是别的原因，总感觉外面的路面都是黑乎乎的。
也不知道是这附近的路灯不亮，还是这边偏僻的原因，总之感觉就是，好像这周围死气沉沉的那种感觉。
楚丽华努力摇了摇头，把这种感觉抛出头外去。
正在这时有一个人骑着电动车“嗖——“一下，从她们面前过去见了她俩一身水。
——“神经病呀！不知道这是人行道吗？开这么快，是赶着投胎去吗？”
楚丽华也不知道怎么的就一下子张口就骂。
只可惜罪魁祸首早已走远，根本就没有搭理她。
楚丽华在黑夜中凌乱。
怎得自己现在就好似一条疯狗似的呢？
虽说那人人行道快行确实不对，但也不至于……
不，可恶的人就是应该以恶毒的语言来攻击他。
——“丽华，算了。你现在骂他，他也听不着了，你就别生气了。咱们还是赶快回家去吧，现在下过雨以后，感觉越来越冷了。”
姜琴琴这个人似乎总是没有脾气一般。
好吧，自己也不能太过了，否则，姜琴琴还以为自己是个小肚鸡肠的人呢。
楚丽华这般想着，也就默默地不再说话了。
回去以后，楚丽华心里总是觉得堵得慌。
百无聊赖的刷着手机。
张凡的未读信息。
点开一看，“今日看你下班以后早早离去，去找房子了吗？结果怎么样啊？”
——“没怎么样，其实我根本不是去找房子了。”
不知道为什么，楚丽华就是想找个人说说话，整好张凡信息刚才自己没有看着。
——“那你是？我听说你那边现在都已经迫在眉睫，必须要快点搬走了呀。”
——“呀，你还知道迫在眉睫呀！??????”
楚丽华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一下子就好了不少。
——“那是当然的。虽然在该勤奋好学的年纪，没有勤奋好学了，事后后悔了，肯定是要抓紧补救的。那可以说说有什么事情是比你现在找房子还重要的吗？”
——“别提了……”
楚丽华噼里啪啦就把今天自己内心那一套委屈给打的出来。在字打出来那一瞬间，就觉得心里堵着的那一坨东西好像散开了不少。
看来有些时候，心里堵着事就应该好好倾诉一下，要不然憋在心里肯定是要把自己憋坏的。
——“天啊，除了这种事情你为什么当时不和我们说一下？你们就这样两个女孩子过去，岂不是更讨不到什么好处了？”
——“这话说的，我们是去讲理的，又不是去打架的男孩女孩有什么关系？应该那时候多找几个口才好的人去到是真的，就是怕会让人家以为我们是带多人过去示威的，这样就不好了，说不定会弄巧成拙的。”
——“其实我觉得你这件事情现在已经悬了，在你把合同交出去的时候，你就没有谈判的资本了，那本来是你唯一的筹码。”
张凡的话，让楚丽华大吃一惊。
当时自己本来还有些犹豫的，是姜琴琴劝了以后，她才……
难道，真的像郁霞秋所说的那样，姜琴琴根本就是个不可信之人？
楚丽华脑袋里乱极了。
——“不过你也不要太担心了，或许还有一丝希望呢。有希望总归是好的，说不定还能心想事成呢。”
或许是楚丽华久久没有回复，张凡又接着发来了这样一段话。
——“早知道我就把事情和你们说说了，那说不定你们有空还能跟我走一趟。”
楚丽华现在确实后悔万分。
可是，哪怕现在科学在发达，也是没有后悔药这种东西的。
——“凡事都不能会太绝对了，还是不要想太多了。早些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呢。说不定你多开一个客户，这些钱就出来了。”
张凡的安慰，在楚丽华看来，就是根本没有希望那件事情一旦做错了，就完全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就像他说的，那合同本来是自己手上唯一的筹码，结果居然就在姜琴琴劝说下，如此这般轻易的送回去了。更可笑的是还是自己巴巴的送回去的。
那，如果这是可以找一个责怪之人的话，是不是自己就没有必要和姜琴琴说项目的事了呢？
不，就算不是为了感恩，哪怕为了推荐费，也应该去说的。至少还能让自己再赚回一笔。
只是，现如今说的目的完全变了而已。
不，或许只是自己的阐述有问题，让张凡也这么觉得了。
楚丽华脑袋里乱糟糟的，但却越来越迷糊。
不久之后，她就握着手机睡着了。
张凡又发了几条信息都没有得到回复。只好道了晚安就消停了。
只是，那边睡得呼呼的，这边却辗转反侧，可以说是彻夜难眠了。
第二天楚丽华看见张凡的信息的时候，已经是开过早会以后，坐下来整理客户的时候了。
——“实在不好意思，我昨天晚上太累，后来睡着了。”
楚丽华发过去以后又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欲盖弥彰了，没回就没回呗。
所以她又赶紧撤回了消息。
——“你刚才撤回了什么？”
没想到张凡的信息马上就跟过来了。
——“没什么。”
楚丽华一下子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其实不用太担心，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无论你现在怎么想都已经改变不了。不如顺其自然，或者你再打电话争取一下。”
张凡又开始安慰楚丽华了。
——“我发现，虽然你比我小那么多，但是内心很通透啊！”
——“现在这个时代，年龄根本不是问题。毕竟连性别和种族都不是问题了。”
楚丽华？？？
算了，不会回复就不回了，好好跟客户吧。
楚丽华发了一个??过去以后，就没有再关注自己的私人微信了。
她要赶紧把公司微信登录上去，他们都是用电脑登录的，可是，对于楚丽华而言，还是用手机比较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