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1章 这个我无法作主
叶云凡的声音冷冽如寒风，字字句句如重锤般砸在对方的心头：“你为何要破坏那六星九玄御宇大阵？
你可知道，这件事足以让亿万生灵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让九玄宇宙毁于一旦！
在你眼中，这浩瀚宇宙中的生灵真的如同儿戏，一文不值吗？
亿万生灵视你为高高在上的永恒国主，他们以你的荣耀为傲，视你为守护他们的神，你是他们的信仰之光。
而今，你却要亲手毁灭这一切，让信仰化为虚无。
你怎么会这么残忍，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女儿夜未央，你的爱人紫霜月，还有你曾经的手下，那些誓死追随你的人。
他们的生死在你眼中竟如此微不足道？
你怎么可以如此无情，置他们的命运于不顾？”
叶云凡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剑刃，一字一句切割着对方的心理防线，让人无法反驳。
“哈哈哈……你也修命运之道，自以为能掌握自己的命运？
然而，即便是我不出手，或是出手干预，有时候结局也非人力所能改变。
你们不还是得以幸存？这便是命运，是人力无法撼动的结果，你我皆无法掌控。”
夜羽渊大笑声中带着深深的无奈，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对命运的深深敬畏。
“你千算万算，还是未曾料到……自己会亲手将紫霜月推向绝路，因她而泄露自己的身份，你有没有过片刻的悔意？
如果你未曾破坏那天玑星位的阵法铭文，或许一切悲剧便可避免，更不会有无数生灵遭受重创。
而紫霜月，她更不必因发现你的行踪而挺身站出来，替你背负一切罪责。
她以为主动认罪，便能替你承担这沉重罪名，她希望你能堂堂正正地活在世上。
但我深知，你已深陷泥潭，无法自拔。
你的命运，早已超出自己的掌控，而她也洞若观火。
即便如此，她仍毫不犹豫地为你挺身而出，宁愿自我牺牲，只盼你能迷途知返。
难道至今你仍不明白她的良苦用心？你还要继续执迷不悟下去吗？”
叶云凡的话语，字字句句如重锤敲击着他内心最柔软之处，渴望他能吐露身份与目的，让一切真相大白于天下。
“云凡！有些事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我不能说。
我唯一可以告诉你的便是，我不是夜叉的人，能对你说的只有这么多。”
夜羽渊无法透露自己的身份，一旦他要敢说出口，顷刻间他便会灰飞烟灭。
“我也猜到你不是夜叉组织的人，上一次检查身份你十分的配合，并没有被检查出异样，我当时以为我们九玄宇宙安全了。
没想到竟然还是出了问题，既然你无法说出自己的身份，不如让我猜猜看你是谁的人如何？”
叶云凡的话音落下，夜羽渊脸上呈现一丝异样的神色，好似有些担心对方猜到他的身份。
“你不必套我的话，我不会告诉你身份，更不会让你搜魂。
因为你们也没有这个能力，刚才我已经探知霜月并没有真的死亡，是你用的障眼法。”
夜羽渊现在情绪恢复了冷静，刚才看到紫霜月被击杀的那一刻让他的心神乱了。
“果然是国主大人，想来国主大的实力应该早就达到了天尊境后期，一直在伪装我还真的信了。
其实从一开始夜山寒与你的关系就让我有一丝怀疑，但我更敬重国主大人，并没有细想你们的事情。”
叶云凡现在回想起来，夜山寒实力强大，乃是夜家第一天骄，怎么会是一个无量境的朋友，现在一切就说得通了。
“夜山寒是我一直潜藏在夜家的内线，是我培养他成为夜家新一代天骄，一切都是为了隐藏身份。
没有夜山寒的帮助你怎么能救回九玄火种？
本国主对你也算是不错了，希望你将霜月交给我，我会带她离开，不会再出现在九玄宇宙。”
夜羽渊在谈条件，他唯一对不起的便是这个女人，现在只想弥补她。
广场之外的众人都有些懵逼了，完全听不懂他们二人在说什么。
“姐！什么情况啊？永恒国主是奸细？他不是我师兄的吗？怎么会是奸细？父王不是曾经传授过他道法，他怎么可能会是破坏天玑星位的人？”
玉灵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这个冲击太大了，当年就是夜羽渊助她清醒恢复过来的。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这件事超出了我们的认知范围，先看看云凡怎么处理吧。”
洛仙摇了摇头道。
紫霜瑶更是懵圈的站在原地，她也有些接受不了夜羽渊的身份，曾经是那么信任对方，还帮助对方演一场戏害得姐妹俩嫌隙了千万年。
可如今告诉她夜羽渊真正的身份是九玄宇宙的奸细，是破坏天玑星位的人，这叫她如何接受得了。
“这个我无法作主，只能询问当事人的意见，如果她要跟你走，那我不会阻拦，但她要不愿意跟你走，怕是你也带不走她。”
叶云凡挥手之间将紫霜月从小世界之中带了出来。
原来前面叶云凡并没有真正杀死她，在最后一道天劫落下之时曾走到她的前方，利用自己的无极圆圈将二人包裹，替她凝聚出了一道能量分身来代替真身。
在无极之中就算是夜羽渊的修为境界也没有看到以假乱真，所以他才会暴露自己，只有以为紫霜月真的死了，那种冲击才是巨大的。
不过紫霜月前面是真的在承受天劫之罚，那一道道恐怖的力量打在她的身上让她痛不欲生，好在叶云凡在她的身体中储存了一百八十滴永生之液。
除了在表面上帮她疗伤，在暗处紫霜月也利用永生之液替自己恢复，这样才能扛下如此强大的天劫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