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厂门卫领过来几个人,门卫先向这几个人介绍郑秋月,然后他告诉郑秋月,说这几个人说他们是真金白银公司的,前来郑秋月的服装厂洽谈业务。
郑秋月以及前来要债的这些人全都很是吃惊:
真金白银公司,那可是在麒麟国投资百万亿元的巨无霸公司,这公司怎么可能知道郑秋月的这小小的服装厂,并且还亲自前来她厂子洽谈业务?
她这小小的服装厂,能和真金白银公司有什么业务可以洽谈?
别不是这几个人冒充真金白银公司来骗她的吧?
但是不可能啊:
一则,现在她的服装厂,因为被骗,已经负债累累,只能破产,即使想骗她,也没有什么可骗的,骗不出来钱了。
再则,真金白银公司在他们确定在麒麟国投资之后,就宣布说,麒麟国任何人,不管是收到真金白银公司的电话、招聘、洽谈业务信函,还是公司之人直接上门招聘、洽谈业务,他们都可以相信:
没有谁胆敢冒充真金白银公司诈骗。
因此,即使真的有人冒充真金白银公司诈骗,真金白银公司也会认账,冰加倍赔偿被诈骗之人的损失。
从来没有人敢打这样的保票。
骗子从古至今,从来没有被消灭完,不说一个人、一个企业,就是一些政府机构,上当受骗的时候也很多。
不说真金白银公司,就是一个国家,也不敢保证所有的骗子都不敢打着它的旗号诈骗。
不敢保证打着他们旗号诈骗的,他们负责赔偿被诈骗的损失。
真金白银公司怎么敢打这样的保票?
陆轩自然敢。
不说陆轩派了许多人,把整个麒麟国之人的情况全都调查、了解得非常清楚,即使真的有人胆敢打着真金白银公司的旗号进行诈骗,陆轩、小蒙也能派人把他们抓过来。
要知道在小世界中,陆轩还是可以使用读魂术的,抓过来了这些骗子,只需要一读他们的魂,就能把他们所有的情况都弄得清清楚楚。
若胆敢骗到陆轩、小蒙的头上,那陆轩、小蒙转眼间就能让他们倾家荡产,万劫不复。
况且,这麒麟国的钱,不管是纸币还是黄金、白银,因为都不含灵气,在陆轩眼中,根本什么都不是,他即使赔偿了也无所谓。
郑秋月虽然很不相信,真金白银公司,真的会知道她的厂子,并且亲自派人前来和她洽谈业务,但是人家既然来了,总是要热情接待的。
于是她非常热情地请这几个人坐下来,给他们倒茶。
而前来找郑秋月要账的这些人,自然也都听说了真金白银公司宣布的——
“没有任何人胆敢冒充真金白银公司行事,即使真的有人冒充了真金白银公司行骗,被他们骗的钱,真金白银公司也会负责加倍赔偿。”
郑秋月是关心则乱,不敢想象有这样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掉到她的头上。
但是这些要账的,却相信了,这几个人真的是真金白银公司之人,他们真的是前来和郑秋月洽谈业务的。
真金白银公司这么大、这么有钱,如果能和它拉上关系,即使在真金白银公司眼中,小得不能再小、不值得一提的小小的一笔业务,也会让得到这业务的公司、企业一夜暴富:
不说和真金白银公司开展业务能赚多少钱,单是真金白银公司愿意和他们做业务,就可以保证他们的公司不会倒闭。
那别人就不用担心他们公司倒闭了、破产了,被他们欠的钱还不上,那人们就都会主动和他们做生意。
那他们的企业、公司自然会生意兴隆,越来越好。
原本这些人还非常担心,郑秋月还不上欠他们的钱,现在看真金白银公司居然派人找上门来,和郑秋月洽谈业务,那还担心什么呀,哪里还用得着讨债呀?
甚至这些人还庆幸他们来了之后,没有和郑秋月撕破脸,逼着她还钱。
于是这些人全都帮着郑秋月,向真金白银公司之人称赞郑秋月为人善良、正直、讲义气、信守承诺,生产的服装款式新颖、质量非常好,和她交往、做生意非常放心;
称赞真金白银公司能来找郑秋月洽谈业务,说明真金白银公司真的非常有眼光。
这些要账之人也非常希望郑秋月能再拉来生意,赚了钱还他们的,否则郑秋月厂子真的破产了,那她欠他们的钱就很难还上了。
真金白银公司之人告诉郑秋月,他们前来她的公司,是想请郑秋月为真金白银公司员工做一些员工服,并且为他们服装贸易公司生产一些服装。
真金白银公司之人首先拿出了他们员工服的图样,以及所要求的面料的颜色、质量,询问郑秋月这服装能不能做?
这员工服的图样自然是小蒙指挥小世界之人设计画出来的。
而如果不是陆轩要融入到这红尘俗世生活中,所以要建工厂、企业,像这红尘俗世生活中的人一样生活,像这样的服装,他根本不需要让这麒麟国之人做,他在小世界中,神念一动,就能复制出来无数件。
且说郑秋月看了看这真金白银公司之人拿出来的服装的图样,她告诉真金白银公司之人,说能做。
然后真金白银公司又告诉郑秋月,让她自主设计为他们服装贸易公司生产的服装样式、质量。
真金白银公司之人询问郑秋月,她工厂的生产能力、产量。
因为郑秋月的服装厂很小,受骗之后,许多人都认为她的厂子会破产,所以厂子的工人有些已经辞职走了,那些原料供应商、机器设备供应商,也不再给她供应原料、机器设备。
因为她还欠着钱,物流、水电公司也不再让她赊欠。
所以现在她即使开工,产量也很低。
而郑秋月又是非常真诚之人,不愿意说谎话,就对真金白银公司之人说了实话。
真金白银公司之人,听郑秋月说,她工厂的产量这样低,他们全都表现得有点失望——
其实这是他们故意表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