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婆婆和小龙女一愣，四目相对。
什么情况？
咋就骂人了？
还是孙婆婆老辣，反应快，听完后老怀大慰：
“江公子，还是你有灵性啊！”
小龙女虽然生性冷淡，这时也是有些疑惑，不禁问道：
“江公子，你为什么不对我们刚才建议的那个行为感到奇怪呢？”
“龙姑娘-”
小龙女直接打断：“叫我主人。”
Emmmm.....
江不凡简直要离了个大谱啊。
这小龙女也太犟了吧。
他索性不提称呼了。
“我其实从刚才就一直在猜你们为何让我向那个画像的男子吐口水。”
“我苦思冥想，终于是猜出来了。”
“我年轻时有幸见过王重阳的画像，与上面这幅画像的男子有些相似，而全真派又在附近，我就猜测这幅画像可能就是王重阳了。”
“可是。”孙婆婆很是好奇，插嘴道：“那你刚才又为什么说王重阳是个沽名钓誉之人？”
江不凡开始微笑，
自夸起来：
“孙婆婆你可听闻过满朝文武尽江右？我江右人士向来喜欢读书，而我自幼出生书香门第，但尤其喜欢这类江湖秘闻，曾有幸听闻过王重阳和林朝英老前辈的故事。”
讲到这里，
其实不用再说了。
毕竟后面的事孙婆婆是懂得的。
孙婆婆老泪纵横，
“世人皆道王重阳那老贼是所谓的天下第一，正人君子，无愧于天下，这等事情总算是被世人所知。”
江不凡有些心虚，
其实就咱知道，
江湖的人都不知道啦啦。
孙婆婆看向江不凡的眼神更加柔和。
刚才骂王重阳就直呼人家名字，叫自己祖师就叫前辈。
很上道啊！
“孙婆婆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江不凡建议道：“既然我们古墓派与王重阳那老贼有深仇大恨，又何必把他的画像供起来呢？”
“我们不是已经向他的画像吐了口水吗？”
孙婆婆疑惑。
难道这还不够？
“诶？这算什么！”
江不凡走上前去，
一把把王重阳的画像从墙上撕下来，
然后一把扔到林朝英的画像面前，
接着，
一双草鞋就这么踩了上去。
江不凡双手合十：
“见过祖师，第四代弟子江不凡已经将王重阳擒拿归来。”
“他王重阳不是说一生不弱于人吗？”
“今日，弟子就让王重阳的画像日日夜夜都拜倒在您的画像面前，永生永世不得起来，以示忏悔！”
【叮咚！你藐视权威，知晓事实真相的你对于所谓的天下第一王重阳更是心中不屑，只想踩在脚下。】
【悟性+5】
一番操作，
简直亮瞎了孙婆婆和小龙女的眼睛。
哪怕小龙女生性淡漠，
也是不得不动容啊。
“好！”
孙婆婆首先拍手叫好。
“要不是王重阳那老贼，我家小姐也就不会这么早幺了。想当年我家小姐那是风华绝代，多少人.....”
到后面，
孙婆婆已经泣不成声，
扼腕叹息。
小龙女在旁边拍着孙婆婆的后背，不断宽慰，眼神看向江不凡好似有些嗔怪。
但知晓她性情单纯的江不凡，
知道她只是怪自己把年岁这么高的孙婆婆惹哭罢了。
并无怪罪自己失礼的意思。
这只是一方面，
更重要的是自己好似探明了自己金手指的作用了。
看来只要不断地去藐视这些所谓的权威，
那么自己就能不断地变强了。
江不凡一时眼热，
恨不得天天骂王重阳几句。
但是等到江不凡试了好几天，
才终于摸清楚金手指的机制。
原来，
自己只要去骂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骂的越狠，越厉害，得到的奖励也就越丰富，只不过一天只能获得三次奖励。
而且得到的奖励也不限于悟性。
还有【力量+1】【速度+1】
这更让江不凡高兴了。
虽然系统提升了他的悟性，但是一直没有提升他的根骨，想修炼都困难重重。
但是单纯的加力量和速度，这就可以直接绕过所谓的修炼，
直接变强啊！
当日，
江不凡又一次踩在了王重阳的画像上，
这次不同，
他不仅踩在上面，
还试着用手摸了摸王重阳的狗头，寓意：王重阳是狗。
再对着林朝英拜上三拜，
重复几次，
三次奖励便到手了。
【力量+2】
【速度+1】
【悟性+4】
响起三个美妙的电子音，江不凡心里美滋滋。
查看一下面板，
江不凡很是欣慰。
【宿主：江不凡。
力量：10
速度：3
悟性：24
内力：0
评价：一只没有内力、实力却可以和九品武者互啄的菜鸡】
看完评价江不凡很是不屑。
哼，屑系统！
没有内力怎么了？
还不是照样暴打那些武者。
另一边，
孙婆婆和小龙女却是躲在一边，
看着一脸虔诚的江不凡，
很是担心，
担心这江公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孙婆婆，他为什么总是过来祭拜祖师呢？”
“依老奴多年的经验来看，想来江公子应该是精神受到创伤，一时萎靡，希望通过祭拜祖师来获得力量报仇吧.....”
孙婆婆话音逐渐小去，接着转而问道：
“唉，龙姑娘，你为什么就是不教江公子武功呢？好歹也圆了江公子一个臆想啊。”
小龙女也叹气道：“不是我不教，我怕...”
她故意只说出半截话，
但是孙婆婆懂了：怕他学了三脚猫功夫就一时冲动，报仇去了。
“可江公子跟着了魔似的……就教他吧。”孙婆婆忍不住请求道。
几番请求，
小龙女终于是忍不住，答应了下来。
“根骨这么差，注定是赶不上师姐的呀。”小龙女不禁长叹一口气。
“你们在说什么呢？”
江不凡祭拜完就发现了两人在嘀嘀咕咕的。
“没什么！”小龙女摆正姿态，端出架子：“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书童了，而我也会正式教你武功，好好学吧。”
江不凡苦笑：“能不能不叫主人啊？”
他也想不通，
为啥每次小龙女都要自己叫她主人。
“我乃是古墓派的掌门，你是我的书童，当然是叫我主人啰。”小龙女罕见地调皮地开了一个玩笑。
她本意是想缓解一下他的血海深仇。
但那展颜的刹那芳华，却让他呆住了。
什么与李莫愁的血海深仇？
都不存在好吧，
老子命都在她手里好不好。
“是，小姐。”江不凡垂头丧气地叹了一口气。
这算不算曲线拉近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