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三秒时间考虑,过时不候。”肖晨的声音冰冷而又决绝,像是法官宣判的最终结果,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
他开始倒计时,那声音仿佛是死神的召唤,“三……”
“我治!”刘母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原本瘫软在地的身体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
她突然用力抓住肖晨的手,那双手因为用力而泛白,手上的珍珠戒指硌得肖晨生疼。
那珍珠戒指是她结婚时的嫁妆,此刻却像是一把锐利的武器,表达着她内心的坚定。
“只要你能让我丈夫睁眼,我就算砸锅卖铁,也一定把钱凑齐!”刘母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决绝。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仿佛肖晨就是她黑暗世界里的唯一光明。
她紧紧地盯着肖晨,仿佛只要她看得足够认真,肖晨就一定能救活她的丈夫。
病房内的空气原本就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此刻,刘玉宁突然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那笑声尖锐而又刺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魔咆哮,打破了这短暂的寂静。
他像是被愤怒和轻蔑冲昏了头脑,双手用力扯开领带,动作粗暴而又疯狂,领带被他扯得歪歪扭扭,像是他此刻扭曲的内心。
脖颈处狰狞的青筋如蚯蚓般凸起,随着他的狂笑而不断跳动,仿佛是愤怒的火焰在皮肤下燃烧。
“妈!您好好看看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乡巴佬!”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浓浓的敌意。
“有爹生没爹养的杂种,他连件像样的白大褂都没有,凭什么……”他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啪!”的一声,仿佛是晴天霹雳在病房里炸响。
肖晨的手掌裹挟着雷霆万钧的劲风落下,那速度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就像是一道闪电划过夜空。
刘玉宁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重重撞向大理石柱。
他的身体与石柱剧烈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命运的审判。
身上那件昂贵的西装在粗糙的柱面上刮出刺耳的声响,布料被划破,露出里面白色的衬衫,显得狼狈不堪。
肖晨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倒在地上的男人,周身寒意仿佛凝成了实质,那寒意像是一层冰霜,笼罩在他的周围,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眼神冰冷得如同千年寒潭,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刘玉宁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只蝼蚁。
“敢辱我父母者,只有死路一条!”肖晨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威严,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狠狠地砸在刘玉宁的心上。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那是对父母尊严的扞卫,不容任何人侵犯。
黄神医见状,微微皱了皱眉头,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像手术刀般犀利,仿佛要将肖晨看穿。
“小伙子,行医资格证、医师执照,你可否拿出来让大家看看?”他的声音平静而又带着一丝质疑,像是在审视一个可疑的嫌疑人。
“没有。”肖晨简洁地吐出两个字,声音简洁而有力,没有丝毫的犹豫和退缩。
他转身迈步走向病房,脚步沉稳而又坚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的黑色卫衣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飘动,像是一只展翅欲飞的雄鹰。
“准备好钱,一个小时之后,人自然会醒。”他的话语如同命令一般,不容置疑。
那扇雕花木门在他身后被重重关闭,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仿佛是他与外界的一道分界线。
刘玉宁捂着红肿的脸颊,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仇恨,眼中燃烧着熊熊的复仇火焰。
“我倒要好好看看,你这个骗子到底要怎么收场!”他的声音咬牙切齿,仿佛要将肖晨生吞活剥。
黄神医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捻着胡须的手指轻盈淡定,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自信和轻蔑。
他很自信,这世上,无人能治好这刘家的当家的。
在他看来,肖晨不过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小子,想要在这复杂的局面中浑水摸鱼。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肖晨失败的结局。
寂静的空气里,时间仿佛被无形的枷锁禁锢,凝滞不前。
四周的一切都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连空气中的尘埃都似乎停止了飘动。
鎏金座钟的钟摆机械地摇晃着,发出单调的“滴答”声,那声音在这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每一声都像是重锤敲击在众人的心口,让他们的心脏也不由自主地跟着这节奏一紧一松。
几秒钟后,众人才从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般的呆滞中,缓缓回过神来。
他们的脸上依旧残留着未消散的震惊与茫然,眼神空洞而又迷茫,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不可思议的梦境。
有人下意识地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有人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能抓住。
“他真有本事让爸爸醒过来?”刘玉莲声音发颤,像是被风吹得摇曳不定的枯叶,在寂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微弱。
她的眼神中满是疑虑,瞳孔微微收缩,倒映着紧闭的雕花房门,仿佛那扇门后隐藏着无数未知的可能。
她的眉头紧锁,形成一个深深的沟壑,脸上写满了不踏实,那是一种对未知结果的深深担忧。
她的双手无意识地绞着裙摆,真丝面料在她指尖被揉出凌乱的褶皱,就像她此刻混乱的内心。
她时不时地抬头看向那扇紧闭的门,眼神中既有期待,又有一丝害怕,害怕期待落空,害怕最终面对的是无法承受的残酷现实。
刘玉宁灰头土脸地爬起身,膝盖上还沾着方才摔倒时蹭上的灰尘,那灰尘像是他狼狈的标记。
他的面容扭曲,五官几乎挤成一团,怒意如同沸腾的岩浆,几乎要从眼中喷涌而出。
他的眼睛瞪得极大,眼球布满了血丝,仿佛要冲破眼眶的限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