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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派这种组织,有一种控制人心的能力,比普通的江湖势力难缠,教派里真正的信徒,也比一般江湖人悍勇许多。

在这方面,徐杰多少有些顾忌在其中,这也是徐杰口气中的无奈。

摩少阳有一种自信,这种自信来自如今摩诃教内的人才辈出,其实也来自所谓信仰,他听得徐杰那没头没尾的无奈之语,手中的剑微微在身侧横了起来,也没头没尾问了一语:“血刀堂在杭州?”

徐杰并不答这一语,而是也问道:“摩护法是西宁州人?”

徐杰问完这句话语,也随着摩少阳那般把刀横了一下,其实这就是准备动手的预兆。

摩少阳看着徐杰,头前他见得满场先好几个,倒是并没有把徐杰真正当回事,此时才发现满场众人没有一个人话,唯有徐杰站在最头前与他话,原来这个年轻的徐杰才是这么多人中的话事人。

摩少阳多少有些惊讶,看着徐杰横刀的动作,脚步微微往后退了退,扫视一番头前,回头又看看己方那些人,答道:“本护法兰州人。”

兰州与西宁州,都是边境之地,几方势力交汇之处,兰州自然是大华境内,北有拓跋,南是吐蕃,往西有回纥。

徐杰又问一语:“摩诃可是在兰州?”

摩少阳陡然有些紧张起来,似乎发现了徐杰问这些话语的目的,并不再答,而是道:“你是血刀堂何人?”

徐杰没有听过摩诃,因为摩诃久不出世,但是摩少阳听过血刀堂,因为血刀堂大名鼎鼎,虽然远在兰州的摩少阳也并不如何了解血刀堂,但是这个名声,多少有些听闻。

徐杰问这几句话语自然是有缘故的,就是想弄清楚摩诃到底在哪里,如果仇怨结了,总要冤有头债有主,总要知道到哪里去寻自己的敌人。见得摩少阳避开话题不答,徐杰大概也了然于胸了,如今这摩诃,十有八九真在兰州了。

目的既然已经达到,徐杰也不多,直白开口:“血刀堂徐杰,摩护法,与你最后商量一事如何?”

“。”摩少阳简短答道。此时的摩少阳,心中真起了忌惮。事情多是如此,狠厉都耍了,威胁的话语也了,起不到作用,那就是刀兵相见,真要起拼杀,此时的局面,由不得摩少阳不忌惮。

所以摩少阳也转身点头与身后之人示意了一下,这个示意,大概就是需要搬救兵了,摩诃东来,可不是只有摩少阳一人,摩诃先五个,来了三个,摩少阳是领头之人。还有玄武门与朱雀门的门主,两人都是先。

已然有人从人群慢慢退出而走,徐杰也看在眼里,并不阻拦,而是口中道:“摩护法从兰州来,不若此时回兰州去如何?拓跋回纥吐蕃,乃是外敌所在,摩护法是汉人,不若就往敌国而去,如此井水不犯河水?”

摩少阳终于是听明白了徐杰的意思,笑了笑:“哈哈……血刀堂当真不同凡响啊,那喽啰只是不让人进个林子,你却让我等连大华都不能进。看来你我是道不同,如何也难以为谋。起初东来,倒是想过要与那家豪强拼斗,只是没有想到来得这么快,徐杰,你划下道来,我摩诃一一接下,摩诃无量,烈火焚心,世间苦厄无数,渡之不尽,唯有金行怒目,杀身成仁。”

最后几句话语,似是释门之人的话语,却又不是和尚在,这摩诃教义,显然有很大一部分来自释门,难怪种师道他们也拜佛陀。若真是释门,倒也好,如今的佛教,早已不是唐之前的佛教,如今的和尚,大多真正回归隶纯的佛门意义,或者真的多是苦修之人。这样的人,其实好讲道理,得道高僧,动手是其次,道理更重要。

但是摩诃显然不是释门,出的教义之语,不免听得出一股狂热之感,教派一旦过于狂热,已经就不是道理能通的了。

徐杰也就知道辩论是没有意义的,一语:“摩诃从哪里来,回哪里去。这条道,如何?”

摩少阳脸上少了忌惮,多是怒火与坚韧,剑往前一指,喝问:“谁来!”

徐杰已然起身而去,刀在空中,口中一语:“那就我来。”

那曹胜一边往后退,口中还大喊一声:“徐少主心啊,此人武艺实在骇人。”

曹胜刚才听闻徐杰这个名字,已然知道徐杰是谁,此时人在后退,口中还出言去提醒,大概是知道一定要把这个善缘结下来,往后不尽的好处。

徐老吧了曹胜一眼,道:“滚到后面去。”

显然徐老八也知道曹胜算计了徐家,如今凭添一方大敌,对曹胜岂能还有多少好感?没有与之计较这些,已经就是心胸宽广了。

曹胜知道了徐杰是谁,自然也猜得出这位“八哥”是何人,江湖上大名鼎鼎的血手刀徐八爷,如此开口呵斥一语,曹胜吓得身形一抖,连忙低头往人群之后而去。

不论如何,这死局当真被曹胜逃了一遭,他算是走了莫大的运气。

刀法还是那刀法,摩少阳刚才与徐老八交过手,多少也熟悉了。但是再交手的感觉,已然不同。

徐老八是一种悍勇老辣,徐杰却是一种锐利,锋芒尽出的锐利。

摩少阳呢?摩少阳是一种偏激之感,并非是偏执,而是偏激!

人若长时间处于黑夜之中,就会发现月光越发的明亮照人,这也是眼睛的自我调节能力,当适应了黑夜,月光之下的东西也就不再那么黑暗。

稀疏的林子里传来阵阵风声,吹出一些鹤唳之音。

场中炸响连连,后面临官道的几处客栈,早已灯火通明,早已入眠的那些人,早已都被惊醒。

连带欧阳文沁也穿好了衣服出门寻来,她大概是实在放心不下,在怜与几个徐家汉子的陪同下,打着灯笼而来,还未近前,就一眼认出了那上下翻飞的徐杰。

“啊!”欧阳文沁吓得一声惊呼,刀光剑影实在吓人,转头连忙去问云怜:“怜,夫君如何与人拼斗起来了?这当如何是好啊?快快去叫二叔八叔劝一下。”

欧阳文沁在文昌书院是见过徐杰与人比武的,但是比武是比武,听得比武二字,就能让人安心不少。如今出门在外,离家千里,与人兵刃相拼,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怜也抬头在看,口中却道:“夫人放心,二叔八叔都在,少爷可不会有威严,少爷武艺可是了不得的,江湖上没有几个人是他对手。”

云怜在徐家长大,这几年对这江湖事有了不少了解,心中并不担忧。江南血刀堂的威势,云怜一清二楚。

但是欧阳文沁看来不是这回事,因为那场面飞沙走石,炸响连连,甚至能看到寒光之下的徐杰,好似险象环生一般,总有兵刃贴着徐杰飞来飞去,让欧阳文沁一颗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开口又道:“怜,那人好生厉害,夫君怕是……怕是……”

话之间,欧阳文沁的脚步急忙加速起来,直往头前去。

徐老八却已转头来看欧阳文沁,大概是老远就知道她来了,回头笑一语:“侄媳妇,不必担忧,你且在此处看着,杰儿可了不得,待得再过十来年,江湖上只怕就寻不到敌手了。”

再过十来年,徐杰三十岁,江湖无敌手,倒也不知徐老八得是真是假。

欧阳文沁并不放心,眼神一直盯着头前不远的拼斗,手在袖笼里握得紧紧,丈夫与人拼命,欧阳文沁这般的大家闺秀,想法与这些江湖儿女显然不同。

一旁有一个背琴的少女,也开口安慰道:“文沁姐姐不必担忧,若是文远哥哥不敌,且看老虎的厉害。”

话语着,琴也卸了下来,竖在身边,老虎姑娘大概也不是那种把江湖规矩当回事的人,徐杰若是不敌,这琴音当真就会激烈而起,伴随一道道劲力无声而去。

欧阳文沁回头看了一眼雷老虎,眼神立马就转向了徐杰。

老虎似乎感受到了不信任,开口又道:“文沁姐姐,你莫要看我,我可厉害得紧,不信……不信你问文远哥哥,他都……他都打不过我。”

老虎一言,徐老八便是哈哈大笑,又听得雷老头开口道:“嗯,我家老虎厉害得紧,徐子当真打不过。”

这对爷孙一唱一和的,徐老八更是大笑不止,直觉得有趣,周遭不少人也笑出声来。

雷老头却还是一副昂首挺胸的模样,对自己出的谎言毫不心虚,似乎迎合自己的孙女比较重要。

老虎也学着雷老头昂首挺胸,又道:“文沁姐姐,你就看着,看着我的厉害。”

大战的局面已然白热化,空中传来徐杰喊出的话语:“摩护法,且试我一招剁来砍去!”

这般的大战,徐杰还能出试招的话语,也不知徐杰是真的这般信心非常,还是徐杰有意在起攻心之策。

摩少阳内心早已惊骇非常,这么个年轻的先,本就让人惊讶,而今这么个年轻的先,竟然与他打得不落一丝一毫的下风,摩少阳更是惊骇,那一点点轻视之心,早已去了就校园外。此时听得徐杰要出绝招,由不得他不打起十二分心神,注视着那道刀光。

刀光真的来了,摩少阳经验十足,头前一刀挡完,已然知道不好,身形不断往后退去。

杨三胖看得徐杰用上了自己的绝技,拍着肚皮在笑,转头与徐仲道:“徐兄弟,不若你让这秀才拜我为师如何?”

徐杰,杨三胖是看得上的,只是收徐杰为徒的想法,杨三胖有过,但是也打消了念头。此时杨三胖不知为何又起了这般的念头,时间一晃就是三年,杨二瘦也走了两年多。似乎杨三胖的心思也起了许多变化。

徐仲闻言笑道:“三兄,你若看得上杰儿,只管去教就是。”

杨三胖一本正经道:“那不成,亏本的事情我可不做。龟儿子才做亏本的事情。”

徐仲笑而不语,似乎总觉得亏本的事情,这个胖子大概还是要做的。这胖子似乎真要当个龟儿子。

急湍摩少阳,面对那一刀“砍去”,瞬间之中,脑中不断想着破局之法,高手如此交战,退就已经失去了先机,想再从先机中翻转回来,何其之难。

就在此时,空中传来两声大喊。

“护法,属下来了!”

“护法勿急,属下已到!”

随着呼喊之声,空中两个黑衣疾驰而来。显然这摩诃之人,也并不把所谓江湖规矩当回事。

呼喊之后,还听得一个女孩童声大喊:“文沁姐姐,你看我,你快看我,我打那空中飞来的两个人。”

竖着的琴,陡然横在了半空,音节激烈非常。

欧阳文沁当真转头去看,看得一双修长的嫩手在琴弦上只留残影。

还听得老虎急切的话语:“文沁姐姐,你看不到,你快看空中,你看那两人。”

欧阳文沁被这老虎得一愣一愣的,又连忙抬头去看空郑

却也没有看到什么变化,显然那空中疾驰而来的两人是有一点变化的,身形左右扭动了几番,已然把雷老虎姑娘的劲道躲了过去。

只是这种变化,欧阳文沁哪里看得出来,早已是一头雾水,似乎还在想着老虎显摆的到底是什么?

雷老虎终究是一个姑娘,并不能真的威胁到先高手。就如当初那般,也并未真的威胁到徐杰,当时近身的徐杰,看得这么一个姑娘,也并未真的与她为难,最后只得捏了一下这姑娘的脸颊。

此时的老虎,当真有些尴尬,本以为那两个疾驰而来的人会如林中的飞鸟一般,在自己琴声之下应声落地,哪里知道会是这般结果。

老虎卖弄不成,失了脸面,更是着急,口中又道:“文沁姐姐,你再看,你再看。”

欧阳文沁已然来来去去在看了。

老虎手在琴弦之上叮咚不止,那两个疾驰而来之人,已然就要落地,也不见有丝毫变化。

老虎好似都要急哭了一般,琴弦的声音都失真了,能听到大力之下的杂音,音调也开始杂乱无章。

黑暗之中,却有一只手从老虎的腋下伸到了琴弦之上,拨弄了两下之后,迅速收了回来。

本已杂乱的音调中,多出了两声轻微的杂音,连雷老虎都没有感觉到。在场所有人都没有感觉到。

唯有徐仲徐老八与杨三胖以及种师道四人转头往这般看了看,似乎感受到了一些异样。

随后就看得那两个马上要落地的人,身形忽然在空中一止,随后不明所以往后飞去,轰然落地,方才左右慢慢爬起,动作再也利落不起来。只是众人看不到两人脸上那种惊恐万分的表情。

徐杰这边,“砍去”早已用完,摩少阳已然尽落下风,招架有多,攻势全无。

还听得一个少女鼓掌叫好:“文沁姐姐,你看到没有,那两人被我打飞了。”

欧阳文沁此时看得徐杰再也不是那般险象环生的模样,没有了剑光在徐杰身上飞来飞去,心气大松,也见得那两个能在上飞的人轰然倒地,终于露出了一个笑脸:“老虎妹妹厉害。”

老虎一脸自得,把琴一竖,又是连连鼓掌,道:“我……我是琴仙。文沁姐姐,你记住哦,我是琴仙。”

“对,我孙女是琴仙。”雷老头捋着胡须在笑。

徐仲笑而不语,徐老八却道:“琴仙啊琴仙,好个琴仙,算是开了眼界,当真绝技不凡。”

杨三胖却凑到头前来,问雷老头:“诶,老头,这物事是怎么耍的?能不能把我刀飞出去杀人?”

雷老头还未答话,琴仙老虎却答道:“大胖子,刀可飞不出去,飞出去了你就没有刀了。”

杨三胖低头又道:“老虎,你教教我,你家老头子肯定舍不得教,你教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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