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听夏洛蒂对云堇的问答,娜维娅也逐渐了解起对方来。
云堇现在是璃月第一戏剧社团——云翰社的当家,这让娜维娅有些感慨,看云堇的样子,年龄恐怕比自己还小。
没想到这么小的年纪就承担这么重的担子。
璃月戏剧?
娜维娅看过枫丹的戏剧,在欧庇克莱歌剧院,平时芙宁娜不玩院审的时候,欧庇克莱歌剧院的舞台上都会有戏剧表演。
枫丹的戏剧强调时间、地点、情节统一,结构严谨,语言精炼。
有关注社会问题和人性的,有反叛传统保守势力的,还有强调个性解放,情感自由的戏剧。
根据枫丹人喜欢玩院审的特点,戏剧还有以案件为主题的,环环相扣,逻辑紧密的舞台剧。
娜维娅就喜欢这种以社会案件改编出来的戏剧。
她对璃月戏剧没什么印象,听人说想要看懂需要对璃月的文化有很高的理解力。
云堇和夏洛蒂说着说着,即兴唱了一段。
“这鸳鸯绣得半幅残~针脚密处血斑斑~爹娘说~女红好方配高门汉~可那绣楼高锁十八年~锁得住春光~锁不住心乱~~”
娜维娅瞬间就震惊了。
听云堇有些特别又有些婉转的唱腔,娜维娅感受到了蓬勃的生命力。
好似黄莹穿柳,转瞬又似春溪破冰,这腔调,一下子细若游丝,牵得人心尖颤;一下子又高如云鹤,震得琉璃碎。
字字圆润透亮,唱词似珠玉落盘。
真可谓,行腔如春风拂面,丝丝温润入骨。
夏洛蒂有一句话说得好,艺术是共通的。
云堇的唱腔直接把景梵天吵起来了:“谁,大晚上的不睡觉,唱什么?”
「来自云堇的怨念,+100命座点。」
「来自夏洛蒂的怨念,+100命座点。」
「来自娜维娅……」
景梵天伸了一个懒腰从娜维娅身上起来,看着瞪着他的夏洛蒂道:“夏洛蒂,瞪我干什么?采访采好了没有?”
“采好了的话我们该走了,我还要带你们去开房呢!”
夏洛蒂没有动手,反而是娜维娅敲了景梵天的脑勺一下:“满嘴污言秽语,该罚。”
“好好好,该罚,该罚。”
景梵天看夏洛蒂那个还抱着笔记本记录的样子就知道还没采访好,顿时就牵起娜维娅的手。
“走,我们出去转转!”
“哎!等等——”
夏洛蒂和云堇看着景梵天拉着娜维娅离去。
夏洛蒂担忧道:“娜维娅不会有事吧?”
云堇摇头:“璃月港的治安还是蛮好的,即便是深夜都会有千岩军执勤,你就放心吧。”
“而且,有梵天在身边,有谁能欺负得了娜维娅啊?”
夏洛蒂摇头:“正因为是梵天在娜维娅的身边我才担心她,我最警惕的人还是梵天那大色龙。”
云堇恍悟:“原来如此,那赶紧问吧,问好之后夏洛蒂你去追上他们。”
“好,最后一个问题……”
……
景梵天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刚牵着娜维娅走出和裕影院,留云就带着珐露珊出现了。
“哎呦呦,换人了啊!今儿个又是哪个妙人啊?”
“梵天,这是?”
娜维娅看着留云有些疑惑,一身绿裙,发间高挽道髻,插着一支玉雕鹤首簪。
行走时似有清风托举,足尖不沾尘土,好似仙人一般。
景梵天向娜维娅介绍着留云:“这是璃月的仙家,留云借风真君是也。”
“哼!”
留云对着景梵天哼了一声。
这几天留云都在招待珐露珊,和对方一起探讨机关术,彼此认可,引以为知己。
今天留云和珐露珊合力改造毗岚重机,改造了一整天,两人都有些累了,留云就准备带珐露珊去和裕影院观影。
《神女劈观》可是讲自己好徒弟申鹤的故事,留云也是拍摄这部电影的主力之一,电影中的特效都是靠留云的仙法模拟出来的。
《神女劈观》大火留云也很欣慰,也借着这股风推荐珐露珊这位刚交的朋友去欣赏一下。
没想到刚到影院门口就看到景梵天又在把妹子。
气不过的留云自然要上前奚落。
娜维娅看留云不善的样子知道对方对自己和景梵天有些意见,她也不知道哪个地方得罪她了。
忍着微微的别扭,娜维娅向留云行了一礼:“见过仙君,我是枫丹刺玫会的会长娜维娅,此次来璃月是探究璃月的运河工程。”
景梵天为娜维娅说着好话:“真君,娜维娅可是一个好姑娘,她今天在望舒客栈可是给魈做了很多甜品。”
“哦,是吗?”
留云开始端正自己的态度端详娜维娅。
娜维娅长得很精致,身上有一股贵族的华贵气质,衣裙的款式、身上的饰品无一流露出枫丹的时尚美学。
优雅、端庄,无论是谁来看都会赞扬娜维娅身上的贵族气质。
留云注意到娜维娅的神之眼,岩属性的,岩系神之眼持有者普遍都是优雅,贵气之人。
景梵天是岩属性的龙,天生就对岩属性的持有者有一层亲切感。
他是因为这点被娜维娅给吸引的吗?
景梵天又给娜维娅介绍起珐露珊:“娜维娅,这是须弥最甜的甜妹珐露珊,教令院知论派的贤者。”
「来自珐露珊的怨念,+100命座点。」
珐露珊对着景梵天哈气:“什么甜妹,你这恶龙,我可是教令院一百年前的名宿,是前辈一级的人物。”
什么一百年前的名宿,看起来就像一个邻家的风系少女。
娜维娅心中如此想着,面上对珐露珊报以微笑。
“你好,珐露珊,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是一个学院的贤者,真是了不起。”
教令院的贤者在娜维娅眼里就是枫丹科学院的高级研究员,类似于朱里厄,曾是艾德温的助手,后担任梅洛彼得堡大船项目技术顾问。
珐露珊有些无语:“娜维娅,我可不是小小的年纪,我真是一百年前须弥的学者,能当上知论派的贤者纯粹是因为前任贤者叛逃,再加上艾尔海森那家伙对贤者之位没兴趣。”
“到了最后,这知论派的贤者就莫名其妙的到我头上了。”
“现在我真的很后悔当这个贤者,要忙学生们的论文课题,要忙自己的研究,要不是来一趟璃月散散心,我现在估计还在教令院忙得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