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卯时。
灵均闷闷不乐的来到皇宫大门，想着狗皇帝是不是吃饱了撑着。
没事叫自己上早朝干嘛。
不用睡觉的吗？
片刻之后……
灵二叔也来到了这里，只是今日的他好像有些精神不振。
灵均见状顿时就乐了。
立刻便贱兮兮的凑过去。
“二叔，早上好啊。”
二叔眼神空洞的望了他一眼：“是均儿啊，你今日怎么又来上朝了。”
“陛下叫的。”灵均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明白，然后笑嘻嘻道：“二叔的精神看起来有些不好，是生病了吗？”
听见这话，灵二叔的脸色明显僵了一下，不过那也只是一闪而过。
二叔当即就演了起来。
“唉，二叔这年纪大了，有些小病小痛并不奇怪，就是突感风寒罢了。”
“原来是这样。”
灵均假装恍然大悟：“二叔你是知道的，侄儿略懂些医术，要不就让侄儿帮你把把脉，可千万别伤了身子呀。”
二叔闻言反应极大。
连忙甩了甩袖子。
“不必不必，二叔的身子骨还是挺硬朗的，过几个时辰便会自己好了。”
灵均赶紧拉住了他。
“二叔你这想法是不对的，小病小痛得赶紧治，否则很可能会酿成大病。”
灵二叔十分慌张的后退了两步。
“不打紧，不打紧，等到了申时叔会自己去找医师，就不劳烦侄儿了。”
灵均假装露出责怪的表情。
“二叔瞧你这话说道，怎么能说是劳烦呢，这是侄儿应该做的。
“还有啊，现在外面的庸医可多了，指不定就会给你开很多昂贵的药物，而且还不管用，这不就成冤大头了嘛。
“还是让侄儿看看吧。”
二叔连忙摆摆手。
“均儿有些危言耸听了，叔找的医师都是认识的，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灵均见二叔这个反应，哪还能不明白，心里简直就跟明镜似的。
随即看了看四周，确认周围没人偷听后，灵均凑近二叔小声说道：
“二叔啊，这九阳灵液虽好，但请切莫多用，中年人要懂得节制啊。”
“胡说八道。”
二叔闻言俊脸微红：“你……你在说什么东西，叔完全听不懂。”
二叔的脸色十分不自然，绝对是用了那玩意，昨晚肯定忙到很晚。
灵均当即就回了他一个‘我懂得，你不用解释’的表情。
二叔见他这表情，整个人都显得十分窘迫，知道自己是瞒不住了。
连忙拉着他小声道：“你可不能把这事说出去啊，怪丢人的。”
“啊行行行。”
灵均赶忙敷衍，然后话锋一转：“但是二叔你没发现吗，周围好像有不少人是像你这样的，脸色都不好看呢。”
二叔闻言一愣，随即看了看周围，果然发现了不少官员都是他这种状态。
俗称‘贤者模式’。
这就是九阳灵液为数不多的‘副作用’了，它会放大这种贤者模式。
而且会持续挺长时间的。
但是并不会损伤身体，所以老季也就没有再继续改良配方。
二叔略微迟疑了一下，然后问道：“这种东西真的对身体无害吗？”
灵均摇了摇头。
“这种状态倒不是问题，中午之前就能恢复，但任何东西有正的一面，肯定就会有反的一面，总体来说危害不大。
“但前提是少用，太过放纵也是一种危害，所以二叔一定要节制啊。“
贤者模式乃是身体纵欲过后的正常反应，慢慢就会恢复。
但如果过度纵欲……
——那没救了。
二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他是个理智的中年人，没被发现之前他或许还会否认。
但既然被发现了……
他也能坦然的承认，这又不少是什么大事，大家都是男人嘛。
——不寒掺。
就在这时。
萧辰吊儿郎当的走到灵均叔侄身边，露出了十分不解的神色。
“我怎么感觉今天的气氛怪怪的，周围的这些官员好像都不怎么说话呀。”
“我也不知道啊。”
灵均耸了耸肩，并不想跟他解释，就让他自己慢慢去猜吧。
萧辰闻言低头陷入了沉思。
也就在这时，宫门大开，一位宦官走了出来，宣告着早朝正式开始。
灵均推了推发呆的萧辰。
“走吧，上朝了。”
“噢噢，好的。”
……
大殿之内。
萧辰还是像上次一样不按规矩，直接插队到灵均后面。
乾皇好像不在意这些。
灵均自然也就不管了。
今日的朝堂和往常不一样，各个党派没有首先相争弹劾。
而是由萧潇开场，汇报着银行业务这几日的业绩。
全国开启流通银行的事情早就在各个商人协会间流传了开来。
一开业便有不少的商人前往存款，将手里的现银兑换成了银票。
街上的高端商铺也开始慢慢普及银票购物，一切都在顺利的进行着。
朝廷可支配的银子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涨，当然不是随便就能支配的。
需要谨而慎之。
否则整个国家的经济体系就会崩塌，这样后果比叛乱轻不了多少。
但是应对一个变法完全足够。
大戏很快就要开始了。
萧辰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正在后面和灵均小声的交谈着，
他们的位置比较靠后。
就算是说话也没关系。
当然这里面有一个前提，需要保证旁边的官员不告密才行。
不过这也不必担心。
萧辰是皇亲国戚，没有利益关系的情况下，招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朝堂上的都是聪明人。
不会这么不开眼。
上方龙椅的乾皇听到萧潇的汇报，整个人都是神采奕奕的。
显然是被金钱冲昏了头脑。
但快乐总是不长久的，在萧潇汇报完后，立刻就有文官站出来弹劾。
大抵就是xxx道德沦丧，xxx贪污受贿，请陛下斩了此撩。
然后另一方开始反击。
整个朝堂十分热闹。
但也只是文官热闹。
武官是不参与的，两位皇子也知道不能拉拢武官的道理。
毕竟兵权只能由皇帝掌控。
其他人胆敢沾染这玩意，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只能得到一个‘死’字。
弹劾闹剧过后。
一道苍老的身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不少人当即想起了前几日的事情。
其中就包括萧辰二人。
灵均略带不解的问道：“这老头怎么又来了，他不会是想搞事情吧。”
萧辰当即摇了摇头。
“我也不清楚。”
……